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“你想想,是不是放在哪里了?”有人问。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,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,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,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一旦保释得到批准,祁雪纯对他的指控都将变成一个笑话。
“他怎么不去打听一下,我的未婚妻就是警察。”
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,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祁雪纯转头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车子刚停稳,祁雪纯已推开车门,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
“人家偷了你那么大一笔钱,你怎么一点也不在意?”
忽然“砰”的一声,祁雪纯趴在桌上,醉晕了。
“对,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,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司俊风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,不由沉脸生气,他有那么见不得人么……
到了餐厅里,她已经将饭菜都点好了。
“那我也直接问你,”白唐回答,“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?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?”
前不久姚姨丈夫终于良心发现,给了女儿一笔钱用于她结婚。
祁雪纯回到司俊风的住处,只见他站在窗前,一副黯然的模样。